頌明作為一名退休工人,我始終自認為是才疏學淺的,卻有著一根筋的倔脾氣。遇到想不通的問題就會使勁地想,否則死不瞑目。
當我看了莫言的一系列著作和言論之后,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在21世紀還有精英抱團鼓吹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草包。
作為一名用漢字寫作的作家,莫言不懂漢字六書還要裝,說自己是查了《康熙字典》,才把“粥”解釋成兩張弓拉米使之膨脹的象形字的。
《頒獎詞》開篇就說莫言是一個詩人,他居然能夠寫出缺乏起碼常識的《鯨海紅葉歌》的詩歌標題,還能受到頂級文學刊物的褒獎。
有人說莫言是個橫空出世的大“文豪”,卻對古漢語、傳統詩詞一無所知,對陳獨秀先生的《夜雨狂歌答沈二》在字面上都沒讀懂就敢信口雌黃胡亂解釋。
莫言25年以來的106篇演講,開口閉口都是在貶低、否定新中國的文學而鼓吹外國文學、外國作家,總是說自己看了某某洋人的小說然后知道了了小說該怎么寫;受到這位外國作家影響寫了這篇小說,受了那個外國作家影響又寫了那篇小說。說川端康成籠罩了中國文學20年,說馬爾克斯改變了中國小說的格局,好像真是個資深外國文學專家了,卻不識ABC,莫言只會說一些名詞、概念,從來沒有真正賞析過任何一篇外國小說,
莫言把川端康成鼓吹到了極致,甚至認為川端康成是中國小說的魂,可是卻說不出川端康成究竟在哪些方面影響了中國小說,如果按照莫言的說法,所謂的川端康成之“魂”就是《雪國》中的那條秋田犬,所以他虔誠地寫了一本《感謝那條秋田狗》。
莫言的鼓吹者對莫言的演講極盡溢美之詞:
“這些演講語言幽默風趣、言辭懇切,充滿智慧的機鋒和廣闊的文學視野,呈現了莫言的人生經歷、創作道路、文學觀念,以及他站在世界文化的高度,對人類命運和文明的深邃思考。閱讀這些演講作品的過程,仿佛在和不同時期、不同側面的莫言對話,不僅是幫助我們走進莫言的作品,也是在走進他那個博大而智慧的心靈。”
實際上莫言的小說充滿著陰暗和仇恨的情緒,文字齷齪、人物猥瑣、故事胡編亂造,既無文學性更談不上文化的含金量。
莫言想象力之豐富確實達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誰能想象一個山東大漢看到健碩的秋田犬舔著熱水會覺得像被心儀的姑娘撫摸呢?難道莫言以前真的不知道狗也能入小說,不知道《聊齋》中有多篇以狗為主題的小說嗎?
其實,對莫言文風最形象、最生動、最深的評價就是莫言自己的一句“金句”:
想往那張床上撒尿!
如此作家,風靡國外是很好理解的。因為莫言對于國人的丑化達到了18世紀中葉以來的無與倫比的“高度”。洋人自然喜歡窺視鄰家之丑陋以為樂趣。
如果大家都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的話,國內精英對于莫言的鼓吹目的也是相當明顯的,就是他敢于罵人,尤其是敢含沙射影地罵某個人;敢于徹底否定30年以及整個人民革命的歷史,用莫言擁躉的話說,就是“5000年至暗時期”。
所謂利令智昏啊。
于是就出現了一個退休工人能夠輕而易舉地全面、徹底批判莫言文學的現象。
而莫言,則像附錄小說中的那位“狗蛋”一樣,把最好的、最豐富的批判材料送到了頌明面前卻渾然不覺。
這真是歷史的機緣巧合,頌明想躲都躲不掉了,只好順其自然,也做“106個虛擬演講”,全面、徹底、系統地剖析一下“莫言現象”吧。
當然,頌明陽壽絕無可能還有25年那么久了,2·5年都是奢望。因此,頌明的“106個虛擬演講”只要106天足矣!
在此期間,頌明若能看到有對頌明的批判,將不勝榮幸之至。
2024年6月25日星期二
【附錄】砸我一塊狗頭金(閃小說)
我是一個奇石愛好者,可運氣從來不佳,錢和工夫花了不少卻一直沒有收集到什么上乘的精品。
上個月聽說西北某戈壁灘上有一條名叫流金河的地方發現了紅寶石,我立刻帶上所有的積蓄千里迢迢來尋寶了。
吃盡千辛萬苦,我終于證明了這里傳說中的寶石不過是一種紅色硅質巖而已,毫無價值。
臨走的哪一天,河灘上還有不少人來撿石頭。一位看上去有點智障的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便和他聊了起來:
“你幾歲了?”
“嘿嘿,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狗蛋。”
“我問你大名。”
“嘿嘿。大狗蛋。”
“你撿石頭干嗎?”
“壘羊圈。”
我從兜里拿出個橙子給他。
“嘿嘿。你還有嗎?我還要一個。”
我又給了他一個。
“狗蛋——”有人喊他。
他撒腿就跑了。
傍晚時,有輛小拖拉機嘟嘟地從我身邊駛過。車箱的石頭上坐著狗蛋。
“俄就是偷他的橙子。他還罵俄是賊哩!”狗蛋對開車的男人說。
“用石頭砸他個驢日的!”開車的男人說。
我冤枉死了。心想這孩子怎么能說瞎話呢。橙子明明是我送給他的呀。
“砰!”一大塊石頭砸在了我的前面。
我踢了一下。眼睛一亮:“我的媽呀,這不是一塊狗頭金嘛!”
我立刻蹲下來仔細用放大鏡仔細觀察著。確實是一塊狗頭金,表面還有燒灼的痕跡,我的知識告訴我這是一塊隕石金。成色好,分量要在10千克以上。更難能可貴的是形狀像條蟠龍。
我抬頭望去,拖拉機早已無影無蹤了。我立刻把包中的橙子全部倒掉,背起狗頭金走了。
【文/頌明,本文為作者投稿紅歌會網的原創稿件】